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云霓裳的肩头，想要安慰一下。
但云霓裳却主动道：“夫君，你无需多言，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阎羽疑惑道。
“雯是我最好的朋友，但若是不杀她，魔族的百姓将会更加悲惨，”云霓裳道，“我亲自下手，至少让雯死得痛快。”
“雯永远都无法理解，你对她下杀手时心里有多么痛苦，也不会明白，公主的宿命，就是如此。”
阎羽微微叹气。
他十分理解云霓裳的心情，云霓裳面对的不过是儿时的玩伴，而他要面对的……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或许真有那么一，自己要对母亲刀剑相向……
“夫君，我做得对吗？”
“许多人只看结果，不论过程，”阎羽将云霓裳攘入怀中，温声道，“但至少在夫君这里，你永远都是对的。”
云霓裳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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