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妈和她的手下即将要走出包间的时候,阎羽忽然扔出了一个酒杯,将门给关上了。
酒杯破碎,声音把大家吓了一跳。
大妈望着关上的门,沉声道:“赤佬,你干什么?”
阎羽淡淡地道:“老阿姨,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坐下喝两杯呢?”
大妈沉着脸道:“你有本事再喊我一句老阿姨。”
在申城,赤佬是对饶贬称,以前指的是旧申城负责拎包跑腿这样无足轻重的角色,后来则是指乳臭未干、不值得计较的人。
本来阎羽是不介意被缺做是人物的,但在对方如此嚣张的情况之下,他也喊出了老阿姨。
至于这个老阿姨,在申城叫人老阿姨实际上是要吃耳光的,因为解放前的老鸨子才叫老阿姨。
申城有一句话,桨阿姨无大”。
阎羽喊大妈为老阿姨,直接把她给气炸了。
“否则,我该称呼老阿姨为什么?”阎羽气定神闲地道。
“我叫余春艳!”大妈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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