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亮耷拉着脑袋，眼神浑浊，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怨气，阴气甚至比赵箐箐都要恐怖几分。
阎羽不惧反笑：“你这家伙，杀了俩人连气势都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放我进来？”冯亮沉声问道。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你想杀杨永生，我也想，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可能，”阎羽淡淡地道，“活人有许多事，需要死人才能办到，死人也有许多事，需要活饶帮忙，例如没有我帮你撕下道符，你连这栋大楼都进不了。”
冯亮短暂地沉默了一阵：“……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杨永生必死无疑，但需要由活人来审判，而不是由你动手，制造杀孽。你帮助我，我们一起找到杨永生作恶的证据，我一定会让杨永生为自己所做的恶负责的。”
“不……我要亲手杀了他！”冯亮面露凶意，胖子和郝壮忍不住抱得更紧了。
阎羽笑了笑：“不是我打击你，你连这大楼里贴着的道符都对付不了，又怎么可能会是杨永生的对手？没有我的帮助，你也不过是上去送死罢了。”
杀了两个人以后，冯亮的智商也提高了不少，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了阎羽的要求。
“杨永生……必须死……如果你骗我……我连你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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