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然叹气道,“佛法还是不曾修到高深境界,还不是有些烦心事么,我原本以为自己在心境上已经是磐石一般,可这磐石境界还要早与其他修为,却是世人终生修炼的武道境界,迈过了大磐修为又岂止能做到心境真的如磐石一般了?矛盾重重,却是真的让人烦心了...”
楚惊觉大大咧咧的挥手笑道,“禅一啊,回头我给你买双简朴又干净的靴子去,听我的,你穿上靴子后,好些烦恼自然会烟消云散...我听你的意思是,你们宗门里头好些个人不服你不成么,你现如今武道修为我可是看不明白,不过想来应该是比那老太监要高深的多,何先生过,金刚修为的武夫世间唤作宗师,难不成你现在是大宗师么,你口中的修行,难不成是在逃避么?”
“阿弥陀佛,施主却真到了贫僧心坎了,哎,我的师傅渡我一身大修为,却偏生我的修行其实可真配不上,当年师傅叫我不要穿鞋,是这一路走来,忍受的千般万苦自然会令的心智颇为坚韧,旁饶笑话我禅一哪里会去理会,只是...哎,我真不知道要什么好了...”
禅一颓丧的坐了下来,却是浑身一颤,他如何不是个聪慧之人,又自然是个有大智慧的佛门清修,可是眼下自己的情绪却给人引带的很是落寞起来,只是坐下身后,心中可不就真的清明了些,
随口道,“楚施主,你真当是个大智慧的人,禅一只是稍许的情绪你就已经是猜想的大半,是禅一心境不到,与这个空字不到火候,靴子自然是不能穿的,不能穿...”
惊觉已经是走到了禅一跟前,蹲了下来,很是严肃的道,“禅一你我可算是朋友了...来,你喝一碗水,我灌一碗酒...”
着话拎着酒葫芦咕咚咕吣灌了好大一口,禅一却是干掉了碗中清水,笑了笑,
“楚惊觉,起来,我禅一还不曾有过什么朋友呢....”
这般辞出来,面上却是红了红,倒是有一股子不好意思的感觉,
惊觉哈哈大笑出声,“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禅一,起来也是令人欢欣雀跃不是,我是魔神君的徒弟,又因为这扳指却要去做他的传人,你呢,渡劫的爱徒,咱俩如今成了好友,要真是韩申知晓的话,或许也要大笑出声呢,就是不知道你师傅是个啥脾性....不知道他要作何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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