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恐怖的一幕,且静夜见到后就明白,她很有可能无力对抗那东西…
那东西是米娜,还是这村民的儿子?
“米娜姐怎么啦?”
“不知道,但看起来,她大概是不想我偷偷摸摸,希望我把事情搞大一点。”
“哈?叔叔你说啥呢,你们这又是怎么个相爱相杀法儿?”
“召集村民,既然不想让我躲着,那就明摆着来。”
虽然不知道米娜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似乎现在发生的事情,也都在她的计划之中,目前而言,从这一个村民的口中,我无法得到更多的消息,那就只能够将事情闹大。
这些村民都非常仇视我,再见我之时,也是手持各种武器,但在我异化的恐怖外表之下,最终还是和平的开始了交流。与我交流的是那个长辈脸,在这里貌似是个领头人物。
而我们交谈的地点,是那间关人的地窖。
他始终不敢睁眼看我,低着头,对我诉说他所知的九个月前的故事。我们仍是为了寻找某个女人的记忆而来,但来了之后却管了不少闲事。
那时,一个男孩的母亲刚刚去世,他很难过,正应该去喝潭水,将痛苦遗忘。可男孩和别的村民又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年幼,从前的日子,他过得无忧无虑,孩子很天真,没太多遥不可及的欲望,也就没什么痛苦,他从未喝过潭水,就连母亲病重,他很难过,都会在母亲面前装作开心的模样,只为不让母亲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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