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想说“杀了我”之类的话,然而脑子又没有对死亡的完整概念。
“我把你儿子变成了疯子?”但我更加在意的是这句话。
其实他才是疯子,这村子的每个人都因为概念的残缺而变成了疯子,所以他口中的疯子大概是个正常人。
也就是说,因为我与之前那人的到来,他的儿子恢复了正常,又或者说,他的儿子自那以后不会被潭水作用,失去欲丶望与痛苦。
那么…
“这里关着的,是你的儿子?”
“你把他…把他弄到哪去了?!!”他对我嘶吼。
“你说需要你儿子的,又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儿子消失,‘你们’就都完了?你说的‘你们’,是指这里的村民吗?”
可惜他不能够回答我,他仿佛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是不断的追问我,把他的儿子弄到了什么地方,以及咒骂我为瘟神。
无奈,我只能将他打晕,安静点的环境,有利于思考。
“你怎么看?”我目光转向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