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吞吞吐吐实在让我难受,于是,我换
了个话题,“我想你或许不是忘记了所有的痛苦。”
“啊?”他疑惑的看着我,“你想,想说什么?”
“我是说,起码你明白那水潭不能被破坏掉,你们很紧张失去那东西,对吧?为什么呢?难道是那东西被毁掉,你们曾经以往的痛苦,就会随之回到你们的身体?所以,也许你们的记忆深处,仍有曾经痛苦留下的疤痕吧?”
“你要做什么?!”他果然紧张起来。
“我之前来做什么,这次就是来做什么的。”
“你…你之前…”
“你不会连我之前来做什么都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你…”
虽然表情惊恐,可从眼神看,他确实陷入回忆,嘴巴里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九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对无名村的人来说,那天本来该是个平淡的日子。但村子里突然闯进两人,两个男人。这原本也没什么,偶尔会有人来到无名村,但多数都会被家家户户停在院中的尸体吓走,即便当时留下,大多数也不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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