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中间的床,向兰兰那边走去,距离她越来越近,隐隐能够听到她平稳的呼吸。这种呼吸,不是昏迷,就是真的睡着了。清醒中的人,除非心无杂念,否则不可能将自己的呼吸控制到如此平稳。
“你现在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在昏迷,又或
者醒了,但已经睡着了。”我站在她的床边,眼睛与她有着自己大半个身高的距离,可却完全找不到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蹲下,一点点向下,直到视线与她的身体齐平。
有些话在嘴边,即将冲出来,我想说:能不能告诉我,我不想再猜了。她对我很重要,我认输,你要
做什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
可我最终还是没有让自己开口说出这段话。
我,不习惯认输。
我站起来,现在的我,还能与她平起平坐。
那段话一旦说出口,我以后的一切,都将被她主宰。
“起来。”我的声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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