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到底发什么疯？”姚倩雯抓住机关把手，好奇的看着我：“其实，你也来过这里吧？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或许吧，但都忘记了。”
“你究竟来找什么？”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姚倩雯，与她目光相对：“你说的那个女人。”
“你是说人鱼姐，你们认识？她在哪？”姚
倩雯眼睛一亮：“果然，你之前问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
“她在哪”这三个字，在姚倩雯这段话的中间位置，那是她突然说出口的，我察觉到说出这句话是本能，它脱口而出，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这么说，没任何证据，只算是我的一种直觉。
但如果这直觉没错，我大概明白了姚倩雯来这里的理由。
“你来这是为了找她？”
姚倩雯一愣，马上改口：“我没说！”
“所以说，你之前的故事，也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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