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叶天泽,显然不是与我共事八年的那位法医。
酒馆老板,还有服务员,也不是正常人。
那么米娜,也和他们一样?
所以,我的女朋友,未婚妻,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是吗?
或许是因为昨晚刚刚见过“米娜”的缘故,我总是不能够很明确的理解,她已经死了这个概念。
直到现在,我才恍惚意识到,原来这不是个玩笑。
坐在长椅上,我想了很久,想到深处,心脏突然好像停顿了一下。
“妈的!”
我一拳打碎了站牌玻璃。
血液顺着伤口,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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