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多。
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如我一样,被割掉肉,还能够自愈。所以说,只有暂时跟着我,才能保证她不会伤人,又不会被而死。
“可…可是静夜,吃不下…”
“你必须强迫自己。为了…那张照片。”
静夜摸了摸床头扣着的相框,突然抬头看着我:“那…哥哥,你…能给我做荷花…糖糕吗?”
“我学学。”
做饭这件事,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天分的。
可那道糕点,我做的确实有点差。小静夜埋头吃着,吃一口,吐两口,用了大概半小时,成功的将盘子里的糕点,转移到了地上的垃圾桶。
我坐在小桌对面,看着那小丫头,“静夜,你
能分清楚是东西难吃的要吐,还是你对食物的抵抗吗?”
忙着吐的小丫头,抽空抬起头,笑嘻嘻的露出锯齿牙:“不好吃…呕!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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