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表情,在门开的那一刻,凝固了。
似乎,这电影的结局有些出乎意料。
“恢复了?”
终结沉默对视的人,还是他。
我抬起右手,反复看了看,“不太好,新生的肉有点用不上力气。你那虫还是很厉害。”
“你昨天,只是废了一条胳膊?”他看着地面,看着那大片的血液痕迹,以及床铺上被染红的被子,“可我觉得,你好像浑身上下,都被溶了。”
“别这么说。”
“为什么?”
“那你岂不是更害怕?”
他愣了一下,嘴角挤出冷笑,“呵…看来你还真的是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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