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允见状,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当即冷哼了一声,往有鸡鸣血的方向走去。
我看了眼低着头的男人,跟上了纪流允。
“诶,你们两个干什么?!”身后一声惊叫声紧接着响起,是那个男人的。
我们两个脚步不停,径直走到那个角落,这里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刚刚杀掉那只打鸣公鸡的,是一个
女工,大概也是在四十来岁左右,也戴着一副白色的口罩,没有刘海的额头上深深地刻出几条皱纹。
她手里的那把杀鸡用的刀上沾着新鲜的鸡血,锋利的刀刃寒光闪烁。
我不由得有点儿担心,这些人都是见血见习惯了的,万一心里不爽了,把我和纪流允当成鸡给给宰掉,我们三个人现在黎州没名没权没势没钱的,死了都没人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肯定招架不住啊!
但是我觉得我的这个想法总是多余的,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三个罢了。
我走到纪流允前面蹲下,蹲在这个女工面前,我俩中间只隔着一个盛了将近半盆鸡血的脸盆。
我把原本提在手里的半斤桐油随手放在一边,这个女工看着我,我颇为客气地对她说道:“那什么,阿姨,我就是想弄点鸡血,要的不多,一碗左右就够了,行不?”
女工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我后面,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她看的是刚刚跟我们说话的那个男工
,男工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到我的身边,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大声叫道:“快走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