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现在这种情况,你先试试按一下眉心,如果有跳动的感觉的话,那就是被王建国他爹附身了的。”
我眉头也是一皱,理了理思路,纪流允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明白了么?”
“明白了。”我点点头。
院子里王建国他“媳妇”还在骂着王建国,身后那群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小声的议论着,但是话题大多已经从王建国他媳妇被上了身这事儿转移到我们这三个年轻人是谁上了。
我刚走出两步,又转过头来凑到纪流允跟前,问纪流允道:“你看
他媳妇这个样,我怎么弄?”
纪流允扫了一眼院子,淡淡的说道:“你去和王建国把床单扯下来,裹住他媳妇,他媳妇就动不了了,然后你就查魂,然后拿几块蒜噎她嘴里,没蒜的话就用茶叶和大米混一块噎她嘴里,再在他媳妇脖子后边,就是这里。”
说着,纪流允用右手摸了摸我脖子后面连接背部脊椎的一个凸起,我也摸了一下,硬硬的,像一个大疙瘩。
“敲三下,第一下使劲敲,隔三秒敲第二下,力气比第一下要小,然后紧接着再敲第三下,力气比第二下小。”
纪流允边说着边以我为小白鼠做了个示范,我摸了摸脖子后面的那个疙瘩,对纪流允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低着头一脸惶恐的王建国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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