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纪流允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倒是吓了我一跳,皱着眉头说道:“这并不是什么管闲事,而是干咱们这一行应该要履行的责任和义务,你看咱们的那些前辈们,都是德高望重的。”
我点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车内的气氛忽然有些沉闷,大概五分钟以后,车子开始左拐右拐的,然后又直行了一段路,便在一条泥泞的小路尽头停了下来。
司机往前伸了伸脖子,然后转头对我们笑了笑,说道:“这条路不好走,你们要不在这里下车过去?”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纪流允说道:“好吧。”
这次是陶梦付了车钱,我们三个人下了车,看着眼前这条并不长的泥泞的小路,无语凝噎。
这路好像刚刚下过雨一样,满是泥泞,干的地方很少,我们三个小
心翼翼的踩着那些干的地方,往这条小路的尽头——村口,前进。
好在这路并不算长,我们走了不一会儿便到了,虽说鞋上面沾了点泥水。
村口没多少人,仅仅只有几个老头儿搬着小马扎坐在阳光正好的地方半眯着眼睛晒暖,一副悠然享受的模样,见我们三个陌生人走进了村子里,几个老头儿睁开眼睛望向我们,眼神中多是些感兴趣的神色。
我们三个自顾自的走进村子里,由于并不知道那个什么四眼的家在哪,于是又折返回到村口,问那几个还看着我们的老头。
“嘿,大爷,问你个事儿行不?”我操着一口方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问其中的一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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