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出了吴此镇以后就一路直行,出乎我意料的是,在酒仙楼附近竟然有公交车停靠的站牌,以前我在这里生活的时候,要去酒仙楼还是得靠打车去的。
车上人不多,我们三个人从车上下来,拐了个路口就到了酒仙楼,陶梦和纪流允在门口等我,而我则要把怀里的这个木箱子放在宾馆的房间里,再去吃饭。
放好了箱子,我们三个在附近绕了一圈,刚来的时候以为这里变化不大,还是那样,可是现在仔细逛逛的话,变化还是蛮大的,这一带以前熟悉的商铺大多都已经换了名字了,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找到一家还在经营的卖早点的摊位。
摊位上卖的小笼包,我们三个人先上了五笼包子,陶梦一笼,其余四笼我和纪流允平分,热腾腾的包子在前,我们三个这么多天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客气可言了,而且早饭又没有吃,拿起筷子便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
“诶,你知道么,咱王家村的四眼他媳妇中邪了…”
我们三个正吃着,就听见隔壁桌上的两个看模样大概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压低了嗓子窃窃私语着。
我愣了愣,浑身上下汗毛一竖,夹着包子的筷子也顿了一下,纪流允和陶梦显然也听到了,也抬起头来,纪流允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筷子指着包子,示意一边听一边吃。
我们三个默默的吃着包子,隔壁摊位上的两个老哥依然聊着。
“中邪了?怎么个中邪法?”另一个老哥闻言,先是有些吃惊,然后又饶有兴致的问道。
“嘿。”
先前说话的那位老哥笑了一笑,低声说道:“四眼他爹不是去年就死了么,今天早上我想去地里看看的,路过四眼他家里的时候就听见他家里就跟闹起来了一样,咋咋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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