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儿铁门中间紧紧锁着的那把锁,我慢慢的走到它的跟前,伸出在右手轻轻把住那把锁,大拇指在上面也轻轻的抚摸着,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像是自己跟自己呢喃,也像是在跟身后的纪流允和陶梦说话。
我的鼻尖有点酸酸的,连忙停止自己的怀念,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里取出一个制作精美的褐色小木盒,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金色的方形手帕,我左手托着小木盒,右手一层层打开手帕,手帕彻底展开后,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把普普通通的钥匙。
这钥匙是我老家的钥匙,多年来我一直好好保存着,它,也算是我离开老家独自在异乡漂泊时所能带着的唯一一件值得回忆的东西了。
我无声的轻叹了口气,把钥匙熟练的插进钥匙孔里
,却迟疑着。
“你们先在外面等等我吧?”我想了想,转过头来看着纪流允他们两个,沉声问道。
纪流允和陶梦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对我点点头,我冲他们勉强的一笑,然后右手轻轻一拧,只听“喀嚓”一声,大门上的锁被打开了。
我又回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转过头来,抽出锁上的钥匙,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水泥地院落,还有几间瓦房,院落里的一个角落里堆积着柴火,一口早已经空空如也的大缸,几把扫帚,还有一辆骑了许多年的永久二八自行车。
这些东西都是很让我很熟悉的,我曾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近十八年的时光,只是这里也空了好几年了…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踏进这座院落,脚步轻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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