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就算改了名字又怎能
怎样呢?
下午我睡了一觉,所以到了晚上,我便没有了多少的睡意。人们听了网上的谣言以后,晚上也不敢来了,恐怕坐在店里喝咖啡的时候,对面会忽然出现一个女鬼,一块儿喝咖啡。
所以整个儿店里就我和陶梦两个人了。
一直挨到深夜一点多,我简单的洗漱后,才回到休息室里,一头扎在床上,顺便着扎进了梦乡。
早上八点钟,阳光明媚的天气有点儿冷,摆渡咖啡店门口的街道边上,卖豆浆油条,油饼糁汤,还有羊肉煎包各类早点的小贩们,他们自打凌晨就开始支起了摊位,隔着老远我就闻见了淡淡的香气,不少上班的人都排着队买吃的。不远处的小区门口,大爷大
妈们大概六点钟左右就起来了,搬着小马扎围坐在一起剥着豆子,他们的嘴里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我站在自家小店门口,眼神在各家摊位上徘徊了好久,最终买了两份煎包和豆浆。我和这一带的摊主们都比较熟悉,卖豆浆和煎包的老哥见我半边身子缠着白花花的绷带,惊讶的问我怎么了,我含含糊糊的说这是不小心摔的,他当即就多给我了五个煎包,说羊肉馅的,对身体好,这给我感动的够呛。
我的右手现在可以用了,能拿点儿东西,但是却不能拿重的东西,因为怕撕裂肩膀上的伤口。于是所有的活都让左手干了。这几天我都感觉我左手发达了不少。
提着早点回到店里,看着空荡荡的一间店吐了口
气,绕进吧台里面习惯性的打开电脑,往嘴里塞了一个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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