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全寝室的人都被小六的狠话震惊了,寝室里顿时就静了下来。
想起这件事儿,我无奈的一笑。
洗漱完毕,我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刘海的发梢还牵带着几滴晶莹的自来水,有点儿苍白的脸色,眼睛里还有着淡淡的血丝,一副憔悴的模样。我苦笑了一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的脸上也跟着浮现一抹苦笑,他大爷的,怎么感觉我这脸色就跟肾透支了一样呢?
可爷们儿我还是个处男啊,比纯牛奶还纯的处男。
我叹了口气,走到店里,借着外面晴朗的天空,阳
光透过窗户洒进小店里,看着就挺暖和的。
我快步走到吧台那边,在电脑旁边找到了空调遥控器,同时打开电脑,然后再打开店里的空调。
做完这些,我放下空调遥控器,拿了三支香点好举在头顶,默念那段长长的,而且拗口的话,然后静等几秒钟,把香整整齐齐的插好。
我忽而笑了笑,曾几何时,我还是不相信这些我曾认为是“迷信”的东西的。
上好了香以后,我坐在吧台的电脑椅上,左手轻轻的摸着我受伤的右肩膀,如果早上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准备中午就去医院把这给我缠的这些东西都给拆了。
八点半以后,陶梦才姗姗来迟,我早就买好了早饭,吃饭的时候我跟她说中午去医院,她点点头,叫嚷着要和我一块儿去,但是被我无情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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