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休息室的墙上取下那把带着剑鞘的桃木剑,本想把剑拔出来,不带着剑鞘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带着去吧,说不定这剑鞘也有一定的威力。
从休息室里面出来,陶梦站在店门那边,背后依然是背着那个小皮包,里面装着陶梦的职业装备——
毛笔和羊皮卷。
我随手从一边的桌子上拿了几张报纸摊开,然后把桃木剑放在报纸上,用报纸包好,然后抱在怀里,快走到陶梦身边,说道:“嗨,妹子~”
闻言,陶梦一怔,脸上竟然还浮现出了一抹红晕,白了我一眼,也没搭理我,转身径直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我的羽绒服,怀里抱着桃木剑,连忙跟了上去。
我俩在路边上站了一会儿,我裹了裹厚厚的羽绒服,又吸了吸鼻子,但是还是止不住那些面条一样长的鼻涕往下耷拉着,挺恶心的,而在呼呼的刮着寒风的冬夜里,那些开出租车的司机们好像也跟着那些动物们冬眠了一样,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一辆车。
“喏。”
我转过头来,却看到陶梦正拿着一张纸巾,递在我的面前,我顿时一愣,随即心中一暖,好像身子也感觉不到这寒冬的夜有多么的冷了,一时之间,竟然还忘记了接过纸巾,擦擦早已经耷拉到嘴上的鼻涕。
那条在路灯下,在我的嘴角上闪闪发光的长鼻涕。
“哎呀,寅哥~”陶梦见我呆呆站着,没有接过她手中的纸巾,鼻涕都快流成河了,连忙上前几步,竟然拿着那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擦了擦那条长长的鼻涕,口中嫌弃的说道:“你看你,恶不恶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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