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掐紧眉心,小许见我脸色难看,远远打手势问我怎么了。我冲他摆了摆手,深吸口气听陶梦继续说下去。
“可是,比起画鬼人而言,守魂人更加神秘。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号,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任何一个守魂人,甚至没能在灵异职业者圈子里,听见谁遇见过这群灵魂的裁决者…所以,即使我知道这世上有能够安全剥离魂魄的人存在,却没办法找到他们。这个‘更安全’的方法,比登天还难。”
我“嗯”了一声,头痛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短短几秒时间,就痛得我几乎没办法思考怎么回答陶梦才更合适。我脱力地坐进吧台后面的旋转椅里,抬手死死掐着前额,强忍这股莫名的疼痛,满头满手都是冷汗。
陶梦似乎听出我的声音不太对劲,轻声喊了声“寅哥”。
“我在…”我喘了口气,对陶梦道,“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必须到店里上班。这个假,我不准。”
“寅哥…”
“不用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不等陶梦再说什么,我直接掐了电话,后仰头靠着椅背长吁出口气。
“二爷?”
小许凑上前来,皱着眉头道:“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跟刷了层白灰似的,够吓人啊。”
“没事…去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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