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交警的询问,我七分真三分假道,“我告诉她并没有看见什么戒指,如果她有需要可以自己在店里找找,没想到从那天之后她每天都会来我店里,今天还影响了我的客人,我只好请她离开。”
交警点了点头,我撩起衣袖给他看胳膊上的手指印,继续道:“可她一直缠着我要我给她找戒指,还给我掐得胳膊都青了,我店里的员工出来帮我拉开她,她自己退到了马路上。看她有危险,我还喊了一声想提醒她。”
我转头看小许一眼,小许立刻点头,向那交警道:“真是这样,你们赶紧查查这大姐家里有什么人,看看她是不是有精神病什么的,这也太吓人了,咱们以后还怎么开店啊。”
交警忙不迭点头:“是是,这事我们会调查,也就是循例要向你们问问情况。对了,死者骚扰的那些顾客还在吗?”
我回答还在,带交警去找了那一桌年轻人。年轻人当然如实回答,疑被偷看裙底的女孩儿补充道:“她之前就有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女孩儿夸张地用手指了指脑袋。
女孩儿男朋友道:“我让她别弯着腰往我们桌子底下看,她还不听,店长过来帮我们制止她恶心的行为,她好像还想让店长给她找什么东西来着。”
交警通过妇女随身带着的身份核实了死者身份,辗转联系上了妇女的家人,我这才知道这妇女是两个月前,为了照顾怀孕的女儿从连云港老家过来的。
妇女既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什么妹妹,在家里行六,已经是最小的一个了,根本和刘勇乃至刘勇的老婆八竿子打不着!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向交警要了妇女家人的联系方式,理由自然是这妇女毕竟在我店门口出的事,于情于理我也应该去探望一下死者家属。
这交通警应该刚任职不久,原本不想给我妇女家属的电话,可绕了几个弯之后,还是把号码抄送给我了一份。
我拿着电话回到店里,不再去管马路上的死尸和围观不散的人群,给冯十去了个电话。十几声响之后,冯十接起电话道:“伯虎兄,又在工地搬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