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是人跟笔走,画从笔下来,不是画鬼人在画,是吃着画鬼人力量的毛笔在画。只要道行够,就不会出现画错或画得不像而放走恶鬼的情况。”
我做恍然大悟状,刚巧有一对青年情侣进店,我立刻撵陶梦去接客,终于落得个耳根清净。
自这天之后,那中年妇女每天都会来店里,时间虽然不太
固定,但基本在上午十点到中午十二点只见。
前两天进店,都会跟我知会一声,之后好像习惯了,来去随意,也不问我,自顾自埋头在店里来回窜着找。
这天中午刚过没多久,因为是周末,客流量挺大,竟然已经坐满了七、八桌,小许来回下单续杯,我也在吧台后面忙得有点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做完事,刚准备坐下休息休息,就听小许在吧台外喊了声:“二爷,06桌加杯花雕咖啡。”我只好重新站起来,磨咖啡开酒,给客人做东西。
小许下完单却没走,靠在吧台又向我道:“又来了。”
我眉头一紧,目光透过吧台往外看,果然看见那妇女又来了,她的脸已经瘦得不成人样,外凸的眼睛像是两个红铃铛,透着恐惧和深深的疲惫。
妇女走到一桌客人旁边,弯下腰去看人桌下,那桌应该是一对情侣和两个朋友一块儿,唯一的女孩儿穿着短裙,妇女这动作一做,那女孩儿立刻本能地护住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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