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点头,走到女人身边将她打横抱起,当然背在背上会更方便些,但我实在不想她脸上的血滴进我衣领,也不希望在走动的过程中把那块只剩一层皮连接的肉颠下来…
陶梦犹豫了一会儿,将已经没有任何生气的小孩抱起,找到婴儿车放了进去。女孩儿一直在一旁站着,直到我和陶
梦向12栋走去,她才把耳机重新套上,两手抄在口袋里跟上我们。
用从女人睡裙口袋里找到的钥匙开了门,女孩儿挤开我和陶梦进屋,一头就倒在了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瘫着。我有些无奈,只好抱着女人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后由陶梦给她擦拭身上的血。
女人脸上的伤很重,光靠血小板是不可能愈合的,我对陶梦说不如送去医院吧,陶梦却摇摇头,从女人的床头柜里翻出了一盒针线。
我心里一惊,忙按住陶梦的手:“你想自己给她缝?”
“我爸爸曾经在替人驱鬼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毛僵尸,被抓破了胳膊上的肉,也是我帮忙缝合的。我只要给她画一个催眠符,以她现在的情况会睡上好一会儿,足够我缝合。”
“可是…”
我还想说什么,陶梦叹口气道:“寅哥,如果我们送她去医院,怎么向医生解释她的伤口?而且…她的宝宝还被那个女孩子打死了,她会崩溃的,到时候我们会很麻烦。”
话到这里一顿,陶梦攥紧了缝衣针,“我们家在破处封建迷信的时候,被打得很惨…我不想再让人有机会那样对我,寅哥,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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