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是社团收保护费。”
我有些无奈,却并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小许。那两个突然发狂的男人,和水龙头里流出的血水
都告诉我一件事——有东西在作祟。
我打发小许先回学校,小许问我店里怎么办,我说两个人打扫也挺麻烦的,直接请个钟点工算了。小许十分不满:“二爷,有这闲钱不如给我涨工资得了。”
“还涨?再涨我喝西北风去?去,回学校去。”
撵走小许,我也没回店里,直接回了家,从衣柜底翻出当年大学毕业的相册,对照着名字找了一遍,终于找到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掏出手机,翻了一圈没找到这个人的号码,这才想起那时候跟人也不算很熟,毕业之后就把号码给清了。
我只好打给当年同寝室的哥们,没多久对面就接通了,背景挺嘈杂的。
“小六,我,二哥。”
“我知道!来电显示呢,哥们儿怎么可能把你的号码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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