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坐下,告诉她工作归工作,学业也要抓紧,如果学校的排课和店里的工作有冲突,就去上课,店里的生意也不火热,她少来一天两天,我也顶得住。
陶梦重重地“嗯”了一声,端起我给她泡的咖啡喝上一口,抿着嘴对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到十分可爱。
聊了一下午,我也一直没对陶梦提起那尊辟邪的事情。我很难想象会是这个小姑娘在我店里的镇店辟
邪上做手脚,给我招来了这么大的灾难。毕竟如果不是陶梦来得及时,我现在已经被刘勇砍死了,甚至还会连累冯十。
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陶梦几乎天天来照顾我,即便我告诉她:“回学校上课去吧。”这丫头也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赖在医院不走。
虽然冯十告诉我,对那尊辟邪做手脚的一定是专业人士,而陶梦正是这样的专业人士,但陶梦在来我店里应聘的那天,我一直坐在吧台那儿,她也一直在旁边做咖啡。
我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时间和机会,把箱子拿出来,在那尊辟邪上涂上红油漆。所以我想,真正对辟邪做手脚的人,应该不是陶梦。
但这就引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究竟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招惹了能使这种阴招的高手?
没有摄像头也就没有录像,光凭我一个脑子回想,实在找不出究竟谁曾经出入过吧台。
这件事也就作了罢,虽然冯十曾经私下问过我,陶梦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捣鬼的人,我回答他不是,他也说应该不是,我昏迷不醒的时候,陶梦哭得可厉害了。
咖啡店重新开张,没什么人知道店铺内曾经发生过恶鬼砍人的事,只知道店长由于一些私人原因,关门歇业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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