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掐了把眉心,问冯十是不是在打电竞,是
的话我晚点再联系他,他却道:“没事,死了,可以聊聊。最好别那么做,眼睛是很重要的东西,对人对兽都一样,刑天没了都眼睛都得长胸上么不是。
红色如果放在鬼怪里,是一种大凶的颜色,代表鲜血、仇恨和死亡,如果用红漆去画一尊镇宅神兽的眼睛,不光是这兽功效尽失,还又可能让兽上的灵气入歧途,招来更麻烦的东西。”
我心说不是这么危险吧,如果是这样,那用红漆封住辟邪眼睛的人,不光光是要放出刘勇的鬼魂,还有可能…是要害我?
见我沉默,冯十道:“发生什么了,你不是一个喜欢用‘如果’的人,是不是家里什么东西被毁了?”
“不是家里,”我叹口气,“是店铺。店铺的前任主人在七年前惨案发生之后,他请一位高人来店里做过法事,还重金请回来一尊青铜辟邪放在店里镇压
恶鬼,但我今天到店里一看,那尊辟邪的眼睛让人用红漆涂瞎了。”
“你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
我摇摇头:“我一直在店里待着,没和任何客人起过争执,更不可能惹恼这种业界人士。”
“那就怪了,谁会对你下这么狠的手?这可是直接招灾啊。”
“而且外人也不可能知道我吧台下面放着一尊辟邪吧?”
冯十对我道:“不一定,我去你店里的时候,辟邪已经被封了眼睛,所以整尊青铜像发不出一点灵气,我肯定察觉不到你店里还放着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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