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了,后来我过完年回来,应该是2011年夏天,有一天他忽然问我想不想转到福利院干活,做食堂大厨,因为我之前在部队的炊事班待过两年,所以他对我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他告诉我累是累了点,但工资高每个月七八千还可以预支,节假日还有补贴。”
谭铁兴说到这里嘴角上翘,似嘲讽,又似无奈“当时听了这个我心动了,这每个月那么多钱,我家
里的欠债可以更快的还清,于是我答应下来,第二天就去福利院上班,这每天被灶火烤着,又要站着颠大勺的确很累,但当第一笔工资往家打后,我老婆很高兴,她说下个月可以给老人买好一点的药,家里也可以每周吃一次肉了,她就问我,怎么赚这么多钱,我就把福利院的工作告诉了她,她也心动了,让我问问郑老板能不能把她也招在福利院工作。”
谭铁兴弹了弹烟灰,继续讲述道:“我就有一
天随意的问了句,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但郑老板问了一些我老婆的个人信息后,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说让她来做个生活老师,照顾女生宿舍的孩子。就这样,我们两口子在福利院工作到现在。”
“那然后呢。”雷爱国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
“再然后…再然后就发生了我们都不想看见的事。”谭铁兴顿了顿,目光中带着悔意和伤感。
“我们工作的开始三个月还算平静,跟其他福
利院的工作人员也熟络了,了解后知道,他们也是刚刚招进来的,最久的也才工作了五个月,只有看门的赵老汉是老员工。大概是十月份吧,有一天郑老板带来一些有钱人,听口音天南海北的都有,有的四五十岁,有的都六七十岁,他们带来了很多捐助,有给孩子的文具,床上用品,还有衣物,以及新的轮椅之类的医疗用品,他们一个个笑容满面慈眉善目的看着那些残疾人,之后拍了几个照片就走了,过了两天后,
郑老板雇了两辆大巴车,让我们带着那些十四岁以上的残疾孩子上车,载着我们去了青山度假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