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我当时不想报警么?”谭铁兴冷冷的说道,“当时我老婆跟其他的生活老师都发现那些女孩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从一个女孩口中得知,强暴她的人正是之前来福利院捐助的一个富商,五十多岁的老东西。那些孩子跟我的女儿差不多年纪,将心比心,我
看着也很心疼,而且她们身体或者脑袋都有缺陷,本来就可怜,却又遭遇这种事,当时我们几个人商量过后都决定要找郑康全说说这件事。”
“郑康全做了什么,让你们选择隐瞒了这件事,而且成为帮凶?”雷爱国听到这里,知道后续肯定是郑康全做了什么事情,导致让谭铁兴这几个人的良知被泯灭了。
“没错,我们被郑康全说服了,他让他的秘书每个月给我们家里人的银行账户里转几万块,我家是转账到我爹的农行账户里。”谭铁兴瞥了一眼雷爱国,点点头回应道。
林胜龙闻言心里暗自点头:“难怪谭铁兴夫妇的账户转账没有一点问题,原来都是转钱到谭铁兴的父亲账户里。”
“他说我们这些人之所以可以有那么高的工资,是因为那些富商的资助,而且整个福利院也是靠这些富商才不愁资金。更重要的是,那些福利院的残疾人和孩子,他们要么是弃婴,要么是家破人亡的孤儿,福利院是他们唯一的收留所,就算是福利院因为这件事被警方查封了,可谁会知道接下来他们怎么生活?或许被转送到别的福利院或者慈善机构,但能保证他们的生活跟现
在一样好?”谭铁兴一字一句的重复郑康全当初的话,他最后一句反问的眼神看向雷爱国和林胜龙。
“狗屁!他们在福利院这样生活就算过得好么?”林胜龙当即激烈反驳道。
“呵呵,你不了解他们。”谭铁兴似乎对林胜龙的话很淡然,就好像一粒石子落入广阔的湖面,涟漪很小,很轻。
“他们在福利院生活了几年,有的甚至十几年,几十年,对他们来说,红阳福利院不只是住的地方,还是家,是唯一的依靠,你的家再破你也不可能想出走的,更何况像他们,这种缺胳膊少腿或者耳聋眼瞎,哑巴智障身有残疾的人,你让他们出去干什么?遭人白眼?还是得到那些路人同情的眼神?就算去了别的福利院你觉得他们还会习惯么?就一定过得好么?这个福利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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