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瑀闻言只是面带笑容不紧不慢说道:“毕竟是警察,上级安排,我不能挨家挨户走,只能请你们来了,这位大哥你能不能说一下谭秦山这个人的为人咋样。”
叶瑀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背包里掏出一盒还没有拆封的新烟递给离他最近的一个人。
“来来来哥儿几个边抽边说。”
秃头男人点燃后抽着烟面向叶瑀见对方一见面就这么大方,他也不含糊的开始骂骂咧咧的说起谭秦山:“谭秦山这王八羔子可不是个东西,我们平常稍微去的晚了点,或者他没看见我们干活,他就扣钱,这瘪犊子平常穿的人五人六吃香喝辣的,TMD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几个干,这伙食让他扣了不少钱,我们也就吃个馒头就着炖白菜。”
“可不咋的,这老小子还吃回扣,有几次我偷
摸听见他打电话跟拆迁户说可以给他涨拆迁款,但是他要拿几千块当疏通费。”秃头男人旁边一个一口烟熏牙的汉子跟着附和道。
“哦?这回扣具体怎么算的。”叶瑀很感兴趣问道。
烟熏牙把右腿抬放在坐腿上身体略微向前倾,右手夹着烟虚点了几下。
“我跟你说,这老小子贼着呢,比方说拆迁款
刚开始到他手里是一百万,他自己就昧下十万,然后告诉拆迁户拆迁款有六十万,这时候拆迁户自然不愿意了,他就装作为难的样子跟拆迁户说他去找上头疏通疏通多批点拆迁款,然后他管他们要疏通费,这给了疏通费的他就给他们涨拆迁款,这没给的那他就只给六十万。”
“难怪他有钱包二奶,这老王八蛋真是比脚底抹了油的狐狸还滑。”一个带着帽子的人时至今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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