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叶瑀睁开眼大口喘着气,侧身而起,环顾眼前的景象已经没有了残破的天花板,也没有寒光凛凛的斩刀,更加没有毒魇和顾惜乐。
映入眼帘的只有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子和床单,还有床边的吊瓶架上面挂着一个瓶子通过一根细管连接在自己的左手,鼻腔捕捉到的消毒水的气味,这些无一不在告诉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医院。
右手摸了摸脖子,肌肉和皮肤的那种触感很是真实,叶瑀心中不免有些喜极而泣的感动。
“原来是梦,我还活着!”
“是啊,大难不死,你有后福。”一道沙哑的声
音传进耳朵里
“雷组!”叶瑀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他猛然把视线转向床的右侧,只见雷爱国右腿绑着夹板,身上缠绑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肤色本就黑的雷爱国,此刻的脸更像是煤窑出来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叶瑀目光游走在雷爱国的身上最后聚焦在雷爱国那条右腿上:“你受伤了?”
雷爱国拍了拍自己那条伤腿苦笑道:“右腿中枪,骨折了。”
叶瑀把视线转移到雷爱国脸上,问道:“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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