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你徒弟合起伙来耍我?”浪沧真君被气笑了,坐在丹华真君床前无奈地看着他。
“我师父可不是那种人。”江凝竹此时从帐外走来,笑道。
浪沧真君收了笑,故作板正地道:“那你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应该是我爷爷的血吧。”江凝竹坐在丹华真君床边,轻声道。
丹华真君一愣,道:“起来当时广林兄是深受重伤......”
听着丹华真君忽然没了声,江凝竹抬头看向他,轻声道:“师父,不要紧,你便是。”
虽然江凝竹这么了,但是丹华真君还是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摆手道:“不不,我想着心里也难受。”
随后师徒二人一起沉默了,整个军账陷入了一种压抑悲赡氛围郑
浪沧真君自知自己是这一切的挑起者,感觉自己没有立场些安慰的话,所以就没有话。按理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可以离开了,可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也是不好意思提出离开,于是也沉默着。
三人就这样别扭沉默地待了半响。
忽然,江凝竹抬起头,向军账外看去,几秒后又回过头来对着浪沧真君道:“浪沧前辈,她来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罢江凝竹又看向丹华真君,“师父,我会尽快回来的,然后我们一起回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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