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水的确是这个意思。
而江凝竹也是因此,才在不久之前对着还有着自我意识的殷老怪说到心血白费这种话,但也就是这话,刺激了本就在殷老怪体内蠢蠢欲动的残魂。
旻顿住了身形,没有再动。
这样近的距离,江凝竹也没有再敢轻易地说什么,同样也没有动,只是微笑着。看着一副把握很大的样子,但实际上额头已是出了虚汗。
旻慢慢地抬起眼,注视着江凝竹。
“你接了这个牌子你是她的后辈。”旻说得肯定,声音冰冷似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江凝竹看着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不禁是倒吸了一口气,心紧绷在了嗓子眼。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的冷意,却让人遍身寒意;没有一丝杀意,却让人不得不因为危险感而绷紧了身子;明明眼中很是平静,可周围气息却满是压抑。
“我的确”江凝竹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颤抖后立即停住了嘴,过了几瞬才笑着开口,“我的确是接了这个殿主的令牌,也可以算作是她的后辈吧。”
西风元低头看着紧绷着身子的江凝竹,轻轻抬手牵住了江凝竹将他推向后的那只手。江凝竹身子一顿,没有抬头,手轻轻用力,回握了西风元。
现在的旻虽然是只有着并不完整的残魂,但还是注意到了江凝竹话语中的问题。
“‘可以算作’?”旻疑惑了一瞬,“是因为现在九霄没有了涵月宫,才这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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