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离身子一僵,浑身的气势又有了起来的势头。
“前辈可莫要生气。”江凝竹见状连忙说道,“您要是生气了,不就说明我的话是真的了吗!这样您多没面子啊。”
凤腾庚一怔,憋着笑看了眼笑得温和的江凝竹。
白信离听完更是生气,怒道:“小辈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倒是不少!”
“不是花花肠子。”江凝竹忽然又变得了严肃,“是在阐述事实。我不信前辈您当真是一点都没察觉白信生这些年的恶行。”
“他没有恶行。”白信离说得坚定。
“那么前辈,可否告知我这是什么?”江凝竹拿出一块白玉令牌,脸色阴沉地看着白信离。
白信离微微皱眉,道:“这是库里的东西?你竟是随便拿取?”
“不,这不是这间库里的,不是白家的,更不是白信生的。”
江凝竹的声音染上了冰冷,听得凤腾庚也是皱起眉来看着那块白玉令牌。
白信离沉默片刻,道:“你是何”
“大哥!”白信和忽然是急急忙忙地从房间中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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