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竹坐在红叶门内堂里的椅子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对面满脸惊讶的白慕山。
“什么？这里不是九霄？”白慕山瞪大了美艳的眼睛，但是脸上的疤痕却让他显得可怖。
“嗯。”江凝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大义，随后向白慕山传音道：“应该是个小世界。”
“嗯嗯，这样就明白多了。”白慕山点了点头。
江凝竹仔细地看了看白慕山，发现他眉眼间的确有些像自己的母亲。
难道
江凝竹攥紧了放在腿上的双手。
“你到底是谁？”江凝竹看着白慕山，冷声道。
白慕山顿了顿，看了眼张大义：“你先出去。”
“欸！欸！好！”张大义笑着退出了门，出门前还看了江凝竹一眼。
“三门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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