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丢了?”妇女反问道。
“可不是嘛,大姐您听我口音也知道,我是东北来的,这位是我哥,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距离又那么远,你们行行好。”
我声色并茂的言语,成功触动了二位老大姐的心坎。
其实,他们当我妈都年轻,但出门在外,我认定了只要不是鸡皮银发的妇女一律叫大姐。
换而言之,那就要叫‘大姨’,这种小技巧是绝对不能叫差辈
儿的。
飞熊眉头紧锁,隐约中让我感觉他似乎对我的表演很不满。
不过,很快我的目的全部应验了。
其中一位妇女主动说:“小伙子,你要是不着急就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们这儿有吃的,有茶水,渴了饿了你就吃点,等过了今晚,我带你去村里吃饭,然后找车送你们俩出去。”
我好奇的问:“里面到底咋啦?”
旁边那位妇女首先按捺不住道:“每年的四月五日,鬼崽岭的阴兵点卯,抓到谁,谁就是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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