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也为公理,这事儿我干了。
撂下电话我与陈刚谈了谈,他给我开了一摞棺材铺的发票,什么寿衣、元宝、骨灰盒写了一大堆。
身为奇门中人,也不觉得晦气,在兜里装好,把关公画轴寄存在了棺材铺,我们几个磨刀霍霍向
陆家。
站在陆家的大门外,身体不由起满鸡皮疙瘩,始终潜伏在体内的白虎煞渐渐浮出体外,回想起那一夜经历的鬼影戏,听着院子里“盯盯咣咣”的响动声音,就好像是锅碗瓢盆被人摔打,连着瓦片窗户都在跳舞一般。
二蛋依旧拿出柳叶,交给每个人,让大家含在舌头下面,严肃叮嘱道:“跟紧我,让怎么挖就怎
么挖,大家都听我安排,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否则出了事儿,我可不管。”
妇女说:“我给人家哭丧都干了十几年,啥邪乎事儿没见过,有啥怕的。”
陈刚也催:“你就说宝贝在哪得了。”
二蛋让大家跟紧点,我们是沿着陆家的院墙走到角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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