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复仇?”
“对,假如生死大仇,你认为一枪了结性命会让人舒畅,还是眼睁睁看着仇人被凌迟更加解恨?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底多少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
不过,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如果是仇人落下的,为什么陆通却活着?还有,那犁巫也在陆家大宅吗?
当我追问他心中疑惑之时,二蛋的饭量招手又要了三大碗,对我说:“所以说,只有挖开地基,
一切就天下大白了。”
看他‘啼哩吐噜’吃的特别香,连我都以为他的肚子是橡皮做的。
当天夜里,我们与棺材铺的伙计汇合。
他一共叫了八个人,当中还有我白天见过的哭丧队伍的妇女,瞧她面颊微红,好似刚刚喝过酒。
在场中我们只知道伙计叫“陈刚”,至于其他人的名字,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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