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抽搐,我只好照做,可当脱掉二蛋
的鞋时,一股恐怖至极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甚至被呛的上不来气,掐着脖子,就像中毒一样,头昏眼花,失去所有的抵抗力。
二蛋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的穿好鞋。
“我就不信我几十年没洗过的汗脚熏不死你!”
这尼玛简直就是生化武器,不过,我已经被憋得没有办法说话,仰起头,直挺挺的昏过去了。
但仅仅是在眨眼之间,我竟然醒了过来。
依旧是漆黑如墨的洛阳城外,月光却不知何时变得明亮,它在天空高悬,银光让黑暗变得有几分神秘感。
我只身一人,左顾右盼,但前面却只有一条路,它大概不足两米的宽度,泥土所修葺的道路十分平整,感觉特别像古代军队用来传递信笺的马道。
这样的官道是绝对不允许老百姓走的,每隔
五十里设驿站,用传令官休息换马。
如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走的都是这样的道路,两侧都是密林,乍看之下与现在的洛阳城区别并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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