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术有专攻,我皮二蛋是靠脑子吃饭的,可不像大马猴、熊瞎子那样缺心眼傻大胆,做事情光凭蛮力。”他语气难掩自夸。
很快,刘成文找到了一瓶白醋。
二蛋用一枚兽骨在地上写写画画,倒上白醋,形成水洼,他一边念咒一边踩,“吧嗒吧嗒”的水
花飞溅,刺鼻的醋味儿弥漫,二蛋跳舞拍手,念念叨叨,身体就好似抽了羊角风似的颤抖。
随着水洼踩空,地上出现一幅淡红色的符篆。
我敏锐的感知到有一股阴风顺着门窗飘散出去,房间内的蟑螂、潮虫开始向外爬,密密麻麻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等一切平息过后,二蛋翻开刘成文的眼皮,
告诉他,由于阴秽气侵蚀太久,你就算不被雷劈死,早晚也得出事儿。
刘成文惊讶问:“您的意思是我好了?”
“好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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