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旧社会砸场子的混混手段,指着碎了一地的茶杯喊:“这叫什么茶,这么难喝!还有,你唱的还不如我们家门口收破烂的老大爷好听,就这种水平,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出来卖唱?”
少妇板着脸说:“您都快听完了,怎么还能说不好听呢?”
我耍着无赖说就是不好听,刚刚我都听睡着了,现在被你吓醒过来还以为是老猫叫秧子,结果竟然是听你唱曲唱的。
抓住她最擅长的行业,使劲儿的贬低她。
看她心态失衡的模样,我觉得自己貌似找对了
方向。
她问我,哪里不好听?我说你唱的词不对,她说自己唱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不对?
我说:“刚刚我听的很清楚,你明明唱‘拨琵琶,续续弹;唤庸愚,警儒顽’,可你的琵琶呢?拿着一个破手绢,扭啊扭,不如大秧歌好看呢,再说了,你是在骂我庸愚,而且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顽劣子弟?”
估计她也没想过,我会这么说,在低沉了小半晌后,反驳说,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唱的。
我说:“你要唱完也行,那必须弹一手琵琶。”
刘三娘说现在也没有琵琶,怎么弹啊?我给她出个招,最起码也得做出弹琵琶的姿势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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