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把附近的消息发给驴二蛋,后来跟着牧童继续走了没多久手机就完全没有信号。
绕来绕去,穿过枯树乱枝,黄昏太阳落山前,终于抵达一处斑斑驳驳的小茅屋,凋零枯萎的山间,风吹树枝摇曳,冷清清的小茅屋给我一种像港片里鬼怪电影的感觉。
看得出大家也挺不适应,就问怎么回事?马泽
涛解释说,老头是在山上防火的,经常会巡山,所以就留在这里住着。
我们走近以后观察,一共三间瓦房,中间那栋还亮着油灯,牧童让大家把行李卸在东边,只听建强吵吵着到饭点了,想吃点东西。牧童说,家里没什么吃的,我爷爷身体受伤,如果你们饿了,锅里有窝窝头。
我始终站在人群后,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古
怪。
祸童?是牧童吗?可也不像啊,我与马泽涛两个人去见老头,而其他几个人开始找吃的。
进了里屋,老头蜷缩在炕头,气息微弱,身上全是冻疮,他盖着被褥,马泽涛指着墙壁挂起的那副水墨画,说那个就是在他们家发现的。
我见老人家点点头,便向他寒暄了几句。
老头咳嗽了几声,感慨道:“小伙子,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取宝贝时候千万别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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