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隔壁车厢乱哄哄的,我问别人怎么了?
有位素不相识的旅客告诉我,有人心脏病犯了,现在正忙着抢救呢。
我坐在车厢的连接处附近,由于返祖后的视觉、听觉、嗅觉都要比常人强大很多,因此我可以听到他们几个的说话声。
一开始也没在意,但很快,我听到有人说“大军出事,我看你那个朋友就挺合适。”
马泽涛说:“找他也能凑个人,万一人家不同意怎么办?”
立刻有人反驳:“怎么可能!那地方都是宝贝,他傻啊,会不同意?”
接着,在那几个人的劝说下,马泽涛说找我试试。
我闭着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咣当咣当’的火车继续开着摇晃,没一会儿他就过来碰我。
盯着马泽涛,我问怎么了?他支支吾吾,说这里不方便,想叫我去连接处抽根烟聊聊。
我心里也挺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起身便跟他过去。
他们一同来的几位农村老乡几乎同时将目光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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