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意料的是气氛尴尬了小半晌,她忽然说:“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卧槽,是不是我听错了?她竟然会向我道歉。
本来我还想教育她几句,可人家却头也不回的走向医院。
到了住院部的九楼最里端的病房,闪亮的ICU标识非常扎眼,站在窗户近前,看到里面躺着一位年轻女性,她戴着呼吸机,全身上下插满了输液管,心脏检测仪“滴滴”缓慢的声音让我心情有些沉重。
赵澹泞语气低沉地说:“我只知道她叫美娜,怀了你父亲的孩子,本想偷偷的生下,却被你父亲在她的早餐里下了打胎药,导致她流产后受到刺激,后来,她跳河自杀被路人救下,由于抢救不及时,现在已经脑死亡。”
脑死亡?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那她怎么才能原谅我父亲?
赵澹泞说:“天亮之前,你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按照约定,阉了你!”
“大姐,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你又怎么知道她原不原谅我爸?”
赵澹泞说:“如果她放下执念,我会知道的。”
说完,她进入病房与女孩的父母交谈询问情况,看起来似乎非常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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