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在我的耳边,把该怎么做的办法,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我也豁出去了。
快速逼近,那说书人的醒木敲击声如雷震,纸扇挥如电,忽而猛将喊杀,忽而又模仿文官舞墨。
一双红口白牙频频翻动,刀光剑影,使我难以前进分毫。
每次冲过去,都会被说书先生几个照面打退回来,五脏六腑剧烈翻腾。
连吐了好几口鲜血,实在是没辙,我只好全力催动白虎决。
身上布满黑色的纹落,毫不否认,现在是我最强的状态,变得似人似鬼,俯身连续变换,待说书先生举起扇子的一瞬间,我将脱下来的衣服盖在九方木。
说书先生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有着几分闪烁,定了定神,似乎在刚刚的故事里解脱出来。
彼此凝视,我注意到他的眉头紧锁。
瘟鬼告诉我,按照说书人的规矩,我这招叫‘踢杵’,搁现在的话来讲,就是砸饭碗。
他必须要懂应对的方法,否则这场书他就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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