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斩钉截铁说出会死的结果之后,河神似乎已经看淡了许多。
石棺在震动,镶嵌在四个角的石橛在缓缓脱离,汹涌的血殃顺着棺材的缝隙向外溢出,死亡或许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不认为,白宗喜那个老头会有什么办法。
他们七鬼只是外围的阵法,而石棺可是要被镇压的魔物。
“对了,我也欠了冥罗殿的债,你到底这几年是怎么躲的?”
看向河神,我说出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疑惑。
冥罗殿,它们实在是太过神秘,似乎天下所有的诡异之地,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简单,只要你魂飞魄散,冥罗殿就找不到你。”他突然感慨道:“在杉西老家,泰叔用雷击木给我做了个障眼法,冥罗殿都是一些活死人,那样的鬼物是没有办法破解雷击木的。”
“我很好奇,你究竟欠了什么?”
河神苦笑道:“人活的越久越怕死,所以我欠了冥罗殿一条命,但这笔债是一个无底洞,你永远无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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