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风费力的将宝剑从剑鞘中抽出一小节,看了看那黑黝黝反光的剑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偷偷看了石穿一眼,心中不由得开始设想,以石穿的力道若是再挥舞起这样一柄重剑,那如果倒霉至极的被他砍上一下……岂不是要被直接腰斩?
李随风霎时打了个哆嗦,想了想将宝剑缓慢的送回去,已是累得出了一层细汗。他对石穿问道:“头儿,这柄剑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石穿被问得一愣,他当初买剑的时候就没有听老板说起过剑名的事,想来当初老板把它归入废品一类自然不会给一个废品起名字。可是这样一柄好剑,若是没有名字也确实显得有些不配。石穿想了想,对李随风道:“它叫‘雷斩’”
“雷斩?好名字,好名字”李随风随口哼哼了几句,而后赶忙将宝剑如同瘟疫一样送还给了石穿,不再摆弄。转身又去逗弄起了陈大小姐。石穿却是摸着剑身,思绪里不禁回荡起那个千年不散的幽魂。把它起名叫做雷斩,也算是纪念一下你吧——我的半个师傅。
车行顺畅,一路无话等一行人到了奥列洪岛的渡口时已经是下午,天空中的阴霾散去露出一抹金色的阳光,金灿灿的铺洒在眼前的贝加尔湖上显得波光淋漓极为漂亮。
然而众人此刻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这份漂亮,原因就在于波光粼粼。波光粼粼?这里不应该是被冻成一块大冰原足够跑车的了么?怎么会弄出这样一幅杭州西湖的moyang?
石穿等人全都下了车,站在渡口岸边眺望着“波光粼粼”的贝加尔湖,更眺望着湖那岸的奥列洪岛不住的兴叹。
几乎从没有在冬天来过北方的李随风少不得又要借此笑话陈杰一番,后者自然要回之以拳头,两个人嬉闹间倒是让众人的情绪好过了点。既然不能走车,那就只有走船了。石穿带着许一多和稍通俄语的王子枫一并前往渡口,寻找能够同向奥列洪岛的渡船。
此时还是冬季,正是一年中整个贝加尔湖畔旅游业最为萧条的时候。不光是旅游业,这里连渔船也没有了多少,如果说每年四五月是政府为渔民们制定的“贝加尔湖的休渔期”,那么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大自然为渔民们下达的“禁鱼令”。
冰封万里,天地肃杀。
这个时候哪里还会有船进入贝加尔湖?所以石穿三人在渡口便来回走了许久,最后仍旧是一无所获。船只大多都整整齐齐的停靠在了渡港里,然而没有船家,这些船对他们而言也都没有了什么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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