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穿闻言点了点头,忽然从车里又提出了一个袋子,这才跟着高升向屋内走去。
别墅虽然只有两层,可占地面积却着实不小,高升领着石穿一路走过厅堂走廊,拐了两个弯方才在一间屋子前站定。
高升想要敲门,可石穿却是懒得理会,直接便推门而入,把高升吓得心脏险些骤停。
“徽墨?”石穿在空中嗅了嗅,出声问道。
“你的鼻子还是这么灵,你这个人还是这么不客气啊”屋子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悠悠说道。
石穿闻声笑了笑,随意的走了过去。
眼前是一扇极为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景色很美。远山含黛、小河流水,几只鸟儿立于李树枝头,几分秋风吹动牂牂衰草。若非那浓重化不开的雾霾,这景色当得心旷神怡四个字。
窗前站着一个略有些佝偻的背影,那背影满头白发,右手懒懒的垂在了身侧,左手却是用力握紧一支狼毫,正在桌面一张铺开的生宣上挥毫泼墨。
石穿忽然叹了口气,没有来由,不可抑制。
那声音忽然道:“我记得你曾说过:别叹气,否则会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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