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随着连续五发连珠的弩矢攒射,冲在最前面的五个东.突分子就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瘫软在了地面上,灰尘遍地、满目狼藉的废旧工厂里却被一片浓郁的鲜血所洗涤。
冲锋戛然而止
那些东.突分子们满脸惊骇的看着石穿手中纯钢打造的钢弩,纷乱的脚步不再向前反而是在向身后纷乱的踏去。任凭阿布杜热.热哈曼如何的呼喊呵斥,这群仅仅十六七岁的孩子们却仍旧不敢再度向前,互相迟疑着来回的打量。地面上横死的同伴,和那些在耳畔仍旧响彻的哀嚎终于让他们知道了何为残酷,何为战争。
战争,不论是否神圣,都是会死人的。
右手和后背的剧痛还在不断撕扯着石穿的神经,而且因为两个部位的大量失血,石穿的头脑也有些危险的眩晕起来。“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将连弩擎在受伤的左手中,右手将短剑重新插回后腰提起了那巨大吓人的斩马剑。
一人面对一群人,可石穿此时的气势却早已让全场噤若寒蝉,那股无形的威压不是什么斗气,更不是什么玄幻小说中所谓的高手气质。而是身上杀戮所带来的血腥感,正在持续不断的感染着更多的人。
阿布杜热.热哈曼此刻装填完毕了又一发子弹,可却没有急着射出。他连续射击之后,土制的手枪早已有些枪管发热,若再发下去很有可能会直接将枪管炸裂。而此刻,他手中的手枪似乎是唯一能够压制石穿的东西了。
二十几柄砍刀围住了一个人,却还需要再加一把手枪才能暂时在气势上对对方进行压制。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件让人感到滑稽的事情。可是这件事却又不怎么滑稽,无论对于石穿还是对于那些正在踌躇犹豫的东.突成员。
因为,地面上还是满满的一地鲜血。
“你很厉害……”阿布杜热.热哈曼将手枪放下,对石穿说道。石穿苍白的嘴唇笑了笑,轻声道:“这我知道。”
“可还是那个问题,你还能厉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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