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装修的很是精致,看样子是刚刚才被改造成病房的样子,干净、舒适、复又带着一种女性居所特有的温馨。消毒药水的味道和百合花的香味夹杂在了一起,一时间尚未散尽,让床上的“木乃伊”微微皱了皱眉头。
“真是不敢相信啊,快五十年了吧,居然还能再见到他。”男子感慨着说道。
“是啊,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没有一点变化,仍旧是那个时候的模样……呵,真是羡慕呢。”女人捋了捋鬓边有些发白的鬓发,神情显得有些温婉。
“我已经把事情告诉老板了,老板暂时不会出面,不过他醒了之后,老板势必会见他一见。”男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大,似是要让女人听清楚。
女人双眉一挑,问道:“你想说什么?”
男子满脸戏谑的道:“我想说,你要不要先把你那几个国际会议给推掉?要知道,他在养病期间你就要去各国开会见不了他,而他醒了之后见了老板,估计你更没有时间去见他和他说说话了。”
女人的脸颊微红,啐道:“我这不就已经见到了么?还要见什么?好啦,你在这里照顾着吧,有事我再来!”说罢, 不等男人说什么,高跟鞋的叮当响动便渐渐远去,只在门口留下一个窈窕的身影。
男人叹了口气,似是对着病床上的石穿又似是在自言自语道:“唉,大人物的想法还真是无法理解。算了,谁让我只能是个小人物呢?老大,你可快点醒啊。要不然,她可就真的不敢来见你了……”
如果这句话被朗飞鸿或是他的下属们听到:堂堂国安第七局局长大人竟然会称自己做“小人物”也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但对于石穿而言这些东西现在都没有什么意义,他首先要养伤,其次在养伤期间他还有些其他有意义的事情要干,没功夫浪费在这种揣测他人心思的无聊事中。
到达北京的第二天傍晚,石穿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悠悠转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他送到了这个地方。但是他没有发现手铐,也没有发现监视他的警卫或封锁窗子用的铁丝网。他摸了摸胸口处,发现玉佩和那件得自古墓的东西都还在,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于是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判断——这里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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